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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冬|雁兒怎麼沒飛來?

文/何恭上

今天是「立冬」,表示冬來了,現在過「立冬」,什麼玩意兒都沒有,記得小時候「立冬」,家裡的芥菜長熟收成,都在院子舖滿採收來洗乾淨,大人灑上鹽,全家人都在上面腳踩。

踩到熟透、也鹽透的,放進大陶缸,放滿放緊,瓶口用大石頭壓住,約廿天醃的芥菜便成黃色酸菜,找太陽日曬上幾天,取出掛在竹竿曬,曬過部分塞在空瓶上做成福菜,也有繼續曬,曬較亁一把一把捆起來蓄在大瓶子,那就成梅干菜。

梅干菜跟豬肉很配 ,如梅乾扣肉,梅干菜切碎跟肉碎做肉圓⋯⋯蓄在瓶子的褔菜,在竹筍產季,取來再配雞燉湯,真是絕配。

明・呂紀,秋渚水禽(公有領域)
明・呂紀,秋渚水禽(公有領域)

「立冬」前後,以前都可以看見雁鳥在天空上,侯鳥南飛的壯觀,現在怎都不見了?

古畫裡,看到呂紀(明朝宮廷畫家)筆下,雁鳥準備南飛、在水塘蘆葦草悵惘,望着天空,畢竟靠體力飛行千萬里,擇地而居,不想辛苦也難。

看書記載,「立冬」寒風轉淒厲,水結冰、地封凍,蟲蟻開始冬眠。

《周書・時訓篇》形容立冬景象説:「立冬之日水始冰,後五日地始凍,後五日雉入大水為蜃。」

但是台灣地處溫熱帶,秋冬來得比較晚,倒是昨晚開電視,看到一位歌星唱:「雁南飛」,歌星唱着:「雁南飛,雁南飛,雁叫聲聲心欲醉⋯秋風起兮白雲飛,草木黃落兮雁南歸⋯」

走筆至此,電腦傳出「今晚天氣轉涼下探12度」,秋意一夜轉涼,明早出門多穿件夾克。(本文經何恭上先生同意轉載,出處為「何恭上」臉書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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